一个无聊的人

兴趣写作,不定时更新,开坑不填星人说的就是我。

鱼鱼妈01

   算是草稿激情创作随时更改不喜勿喷。以下是正文


 ”这座山就是义勇缘最深的地方啊“狭雾山下头戴凤钗身着正红色礼服全身散发着庄重温和气场的女人抬头仰视着眼前荫郁繁茂被淡淡雾气所包围的山峰,抬手用宽大的衣摆掩住了不自觉的欣慰的笑容“亡灵徘徊的山吗,看起来这里似乎能让我更多了解一下义勇这孩子呢,作为妈妈要是连孩子的经历都不知道可是严重的失职呢。“自我打趣着女人踏上了狭窄崎岖的进山小路,被宽大黑袍包裹身躯,只留下一双酒红色处变不惊眸子的男人则沉默谦卑的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跟随其后也一同踏入了这条小路。

  今天山上好像来了不同寻常的客人,前水柱如今狭雾山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感受着这座山躁动的空气,从刀架上抽出了属于自己的日轮刀伫立在简陋木舍的门口等待着客人的前来,被天狗面具遮挡的脸上是一幅哪怕温和面容也无法掩住的严肃表情,年迈的铳鸦盘旋在他的头顶等待着主人的命令飞去鬼杀队当主所在的地方,将自己所见的一切向那位温柔坚韧的主公汇报。

  远远地能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轮廓在慢慢向自己所在的地方前进,是人亦或是鬼?一年中大部分时候都被树荫与薄雾笼罩的狭雾山中拇指摩挲着刀柄鳞泷左近次对此不甚明晰,以前无往不利的嗅觉也在此时失了灵,除了湿润迷蒙的雾气外他没有闻到任何其他的气味,可那位无法掩饰的存在感已经透过周围的空气像纤细毛刷轻刷一样让后颈控制不住的战栗根根毫毛竖起,能有如此气场的存在哪怕是他年轻时恐怕也是无法匹敌的,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您好这位老人家,请问您知不知道一个名为义勇的孩子呢?“

   目视着双目含笑,好似神官一样穿着异国庄重礼服样式的女人逐渐向自己走来,麟泷的右手抚上了腰间的刀柄左手揣摩着刀镡却听对方突然这么说,一时有些怔愣。

  没有得到回答女人脸上笑意不减却是在停在了麟泷几步前的位置,看着他戒备的样子一瞬间有所明悟,随后那种令人内心战栗兴奋让人后颈发凉的气氛一瞬间消失,眼前笑脸盈盈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穿着正式,有着端庄大气教养的普通女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义勇?"虽然眼前的女人似乎是变得无害了可是这种变化却进一步提高了麟泷对对方的戒备,更何况对方言辞中涉及义勇,他仅存的两位弟子之一,那个外表如坚冰一般凌厉内心却比任何人更柔软温柔的他放心不下的孩子。

  “啊,看起来您果然知道义勇啊,我是那孩子的妈妈哦,之前一直都没办法自由的行动,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我就马上来找义勇了哦。”女人,名为炼玉艳的存在双手交握弯于脸侧十分开心的对麟泷这么说着"所以老人家,您是之前一直照顾义勇的人吗,可不可以和我说说义勇这些年来的事情呢,那孩子现在在哪里呢?“那副笑脸那双墨黑弯弯的眸子中饱含的欣喜和期待不似伪装,哪怕闻不出来他也能从哪真挚的感情中感到面前之人对义勇毫不遮掩的喜爱,年长的老人决定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

  “进来说吧,屋里有茶水,您想知道的事情短时间说不清,远道而来还是先歇息一下等我慢慢说给您听吧。”让出门口,年迈的培育师决定好好和对方交流一下,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眼前的女人倘若真的是义勇的亲人的话,那对方是不是就能走进那孩子的心了呢,那个孩子是不是就能从哪深不见底的悲哀之中走出来了呢?倘若对方不是义勇的亲人的话那她和义勇又有什么关系呢,打探义勇的事情又有什么企图呢,作为义勇亦师亦父的培育师麟泷明白自己必须要先和眼前异质的女人好好交流一番了。

  “那我就打扰了。”拢好袖子女人对着麟泷欠身一礼随后迈步走进了这间承载了数代人回忆的房子中,刚刚才被麟泷发现的黑袍男子则对他摇了摇头停在了屋外侍立在门口,见状心中浮现数种猜测的麟泷也不在强求引着女人跪坐在桌前,给即使跪坐,繁琐服饰也毫不散乱的端庄女人添了一杯茶水。

  “只有粗茶,还请见谅。"

  “您客气了,是我这边打扰您在先又有求与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凤钗上的流苏轻微摇动着,对方摇了摇头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名为炼玉艳,老先生可否告诉我您的名字?”

  “鳞泷左近次,我是那孩子的培育师,算是那孩子的师傅,至于照顾的话我只不过是在他学成前做了每个培育时都会做的事情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于义勇的事情虽有所了解,但是现在他并不与我常联系因此我也不知晓现在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夫人您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还有您之前说您是义勇的母亲,可据我了解义勇的双亲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您的这番说法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看着茶杯中沉沉浮浮的茶叶,天狗面具下麟泷将视线移动到了名为炼玉艳女人的脸上。

  “是吗,义勇的双亲已经不在了吗。”闻言玉艳沉下眼曦“您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并非那孩子的生身之母,但那孩子的灵魂确实是我的孩子无误,我也是凭借我们母子间的联系才能找到这里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里是义勇缘最深的山,我能感受到义勇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欣喜、眷恋...还有那深刻的悲伤全部都在这间房子中存在过。“全力感受着周围环境中存留的气息不知不觉玉艳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深刻的共感让她的周身不自觉的充斥着悲伤的气息,无法抑制的想要流下眼泪麟泷惊讶的看着眼前女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开始无声哭泣,汹涌的泪水和周身环绕的浓厚悲伤的气氛诉说着面前人此时激荡悲哀的感情。

  “玉艳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对这完全出乎意料的事情发展感到震惊,对对方突然出现的汹涌的感情无措,一向心如止水的鬼杀队前任水柱此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简单来说鳞泷左近次这个男人现在麻爪了。

  “麟泷先生请您务必告诉在下义勇这孩子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坐在这里就感觉这么悲伤呢,那孩子现在现在是有多痛苦呢,都怪我来这么晚让他受苦了。”用袖口擦拭着眼泪,玉艳低垂着头试图平复自己激荡汹涌的情绪,但是她眼中的泪水依旧不住的在流,于是她也就不在擦拭泪水,只是不停哭泣的艰难的对着他孩子的师傅露出了一个无比勉强的笑容。

  房间中的交谈从中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直到已是平常人家入睡的时间,属于麟泷左次郎的铳鸦才带着信件飞出了狭雾山顶。

  放飞了铳鸦之后麟泷回头看着双手拢于袖中正跪坐于桌子前闭目冥想的美丽端庄的夫人,沉默着前往寝室收拾了一下接下来前往鬼杀队总部需要的行李,虽然对方没说但是麟泷凭借对方的谈吐教养和门外一直站立随侍的侍卫也猜出义勇的这位母亲恐怕是什么及其尊贵的人物,虽然他并非什么倾慕权利之人,但是梳理对方谈话中支离的消息麟泷推测对方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什么麻烦的监管中出走,且为了不被发现只带了一个仆人不远万里找过来的,这位身份尊贵的玉艳夫人并不知晓鬼的存在,也没有对此的防范之心,无论是从礼数还是从安全的角度他都应该护送对方到总部。

  等他从卧房出来,这位夫人正站立在门边抬着头似乎是想从树林的间隙欣赏今晚的圆月,看着他手里提着的行李那位美丽的夫人对他露出了笑容并习惯性的用袖子遮掩住了半张脸。

  “麟泷先生,先不用着急离开哦,这里还有很多孩子也知道义勇的事情呢,再出发之前我还要问一问他们,麟泷先生也随我一起去看看他们吧。”

  随后炼玉艳也不等麟泷的反应朝着山顶的方向率先前进了,那位被玉艳称为伊苏南的侍从向着麟泷走来,想要接过他手里的行李。

  “麟泷大人您是义勇大人的师傅,让您拿着行李未免有些失礼,这是玉艳大人的意思,您只要跟随玉艳大人上山就好了。”拜倒在对方过于恭敬和理直气壮地态度下,麟泷最后还是只将日轮刀别在了腰间,将除了金钱以外并没有什么东西的包袱交给了伊苏南,看着对方拿着和自己一身黑袍十分不配的龟甲文墨绿包袱默默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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